“有些少了，不过老哥能拿出来的也就这么多，你这次帮了我个大忙，说什么老哥也得好好感谢你。找个地吧！”王昱年笑得爽快。
“能叫朋友吗？”
“反正是请你的，你随意！”
陈砚犹豫片刻，苦涩道：“我在鹏城也没认识几个人，钟总和高总就麻烦王哥你帮忙约一下。”
王昱年一脸疑惑，有些不明白陈砚的意思。
“尽力约吧，能约一个是一个，过两天我也要走了，吃顿饭熟悉下，以后要是在鹏城有什么生意，也算有个熟人。”
“那成，我跟你约一下，不过等会你得注意点，万科可不光有我一个人。”王昱年谨慎道。
“还有别人？”陈砚没想到王昱年竟然没兜住，不过没兜住也有没兜住的好处。
陈砚点了点头，拿着电话往一边去了。光通知钟月和高书扬可不行，甄耀楠才是他要攻克的目标。
约好人，王昱年订好饭店，便直接往饭店去了。
可才进饭店，迎头便走来一人，陈砚有些印象，刚到鹏城第一次在交易中心遇到的时候，这人是跟王昱年一起过去的。
“听王哥说起是你，当时只是匆匆一眼，现在见到真人，还真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余总见笑了！”
来人不是王磊，而是万科现任总裁余亮。
“英雄出少年，我在万科都被那群老古董称为牛犊了，还是没想到那份规划出自你手里。”
“我这包里可还藏着两份，余总要不要看看？”陈砚笑着拍了拍背包。
余亮疑惑的望向王昱年。
王昱年尴尬道，“陈老弟还让我约了天虹商场和一家化妆品企业。”
余亮恍然大悟。
“看来陈老弟底气很足嘛，竟然这么早就准备好了，要拿我们万科来当例子！”余亮淡淡笑着。
余亮没跟来还好，既然余亮跟来了就说明王昱年没兜住，陈砚也就不必再顾及王昱年，万科的规划也就可以再次归到他名下。
“余总言重了，就是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既然万科愿意一试，那我也不能放着这么大个成功案例不用不是。”
“那这顿饭可就成了你的投标会了。”
行业里，其实有不少企业对于被别人当作成功案例来宣传这种事情很忌讳，可从余亮的态度看来，却不怎么反感。
这事站在王昱年的角度或许会有些尴尬，但是余亮却是在为整个集团的利益考虑，陈砚那份策划书，对万科的分量不是一星半点。
“余总乐意成全，那小子也就不客气了。”
“你尽情发挥，我也想看看另外两家的反应！”余亮主动把陈砚领进了包间，才道：“不过我们万科的策划你没藏着掖着吧！”
“我要是藏着掖着，哪里钓得来余总你这条大鱼。你们今后要是遇到什么细节上的问题，倒是可以让王哥随时联系我。”陈砚笑道。
余亮微笑着扫了眼王昱年，心中不免有些感叹。陈砚这话虽然说得风轻云淡，可余亮却听出了别的味道。
随时联系我和让王哥随时联系我，可不是同一个意思。也就是说，万科内部，目前他陈砚只认王昱年。
余亮尚且认为这是陈砚作为年轻人的傲气，可他既然能够拿出一份让万科在董事会都挑不出一丁点毛病的策划书，这种傲气也就可以理解了。
“有没有兴趣到万科来？薪水这个数。”余亮伸出一根手指在陈砚面前晃了晃。
“余总，我可还在上学呢，忙完这几天可就要开学了。而且你这做法也不对，你就不怕我来了，你那个位置就坐不稳了吗？”陈砚笑溜溜开着玩笑。
“怕什么，你进来最多是你王哥担心，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余总，那可不一定，我觉着万科就是有你拦路，人陈老弟才不愿意进来！”
三个人插科打诨，跟在后面的林保山却听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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